开启崭新篇章 实力派新锐演员林哲熹:撕下模特标签,人生就是
导读:九月对于某些人来说,是个开启人生新篇章的月份,不论是要入学、出国打工,或者踏进现实的社会。新的开始总会对未来有些憧憬和抱负,期许自己能达到一个更高的里程碑,然而我...
九月对于某些人来说,是个开启人生新篇章的月份,不论是要入学、出国打工,或者踏进现实的社会。新的开始总会对未来有些憧憬和抱负,期许自己能达到一个更高的里程碑,然而我们往往在经过一番拼命之后,才发现原来成功并非一蹴可几,过程中必定少不了挫折及失败。一切唯有在跌倒后仍努力爬起,并且莫忘心底最深处的那份初衷,才得以在最后关头实现最完美的新篇章。
今回 MF 九月封面人物,邀请到备受期待的新生代演员林哲熹,以水的三态诠释属于他的新篇章。早期的他以一双锐利的眼神和一头乌黑的长发所为人熟知,并受到各大杂志型录青睐;其后开始拍摄不少 MV 短片,从徐佳莹的《你敢不敢》到李荣浩的《满座》、从统一的《小时光面馆》到荣获法国尼斯影展最佳男主角的《审判》;而今天,这位实力派演员在电影《自画像》的生动演技之后,又将于 9 月和 10 月,带来《乐狱》以及与金钟影帝吴慷仁同台主演的《狂徒》。
究竟林哲熹的新篇章是如何以水的三态来演绎?他说,固态冰象征初出茅庐时的有棱有角,从模特儿转战演员时期的他,仍在磨练自己的演技以融入各种角色;液态水能随着容器不同形状大小做变化,好似已能纯熟揣摩每个角色的心境;气态水蒸气就像能恣意填满各种环境的烟,不受空间拘束,自在诠释任何角色。
#从模特儿到演员,保持一贯的心态挑战
MF:是什么契机让你开始当模特儿?并在之后转为演员?
JC:其实模特儿这个行业算是有点误打误撞进入的,一是因为被邀请去走实践大学服装周,二是帮朋友自己设计的品牌做拍摄,没想到拍完作品出来后效果还不错,便陆续收到不少邀约,渐渐的在这圈子打开了知名度。
演员的话因为我本来就是读戏剧系,所以演戏这件事情对我来讲好像才是本份(笑)。我在北艺大时期都是演舞台剧居多,后来才跟学弟一起拍了《审判》,那算是我第一部片,也很幸运的得了奖,接着比较正式的就是《自画像》,再到现在的《乐狱》和《狂徒》。
MF:如何在模特儿与演员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角色之间调适自己的心态?
JC:无论是模特儿还是演员,我的心态一向都是希望能从中找到好玩的部分。比如说我刚开始接商业的杂志拍摄时,因为完全没经验,不会摆 Pose,所以整个被摄影师骂到臭头;还有从学校舞台剧转往电视电影的过程也非常不适应,因为旁边多了台时时刻刻在跟着拍的摄影机。
后来我便督促自己养成观察这个习惯,不只是观察其他有经验的模特儿和演员,还有观察导演怎么导戏、摄影师怎么拍摄、灯光师如何打灯、美术组如何 Setting 等等,透过观察然后思考该怎么做,慢慢的便能找到自己比较舒服的一套面对方式。
#挥别长发造型,重新定义自己
MF:因为拍摄《自画像》而剪去一头招牌长发,在演艺之路上有什么改变吗?
JC:最大的改变应该是剪短之后平面拍摄的邀约变得非常少(笑),不过我反倒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契机,可以让大家真正认识我这个人。究竟除了从前的长发之外,人们还会不会因为我的长相、个性,甚至是演技而记住我?且刚好这个剪短的机会是从模特儿转演戏,挥别过去的造型,对我来说也算是重新开始吧!
MF:是否会想再留回去呢?
JC:非常多人问过我这问题,但其实我对自己的发型和外在并不是太在意,头发留或不留只是因为戏的需要,对我来讲不是症结点。甚至大家会问剃头的瞬间有没有很心痛,老实说真的没什么感觉,因为当时在《自画像》中已经太融入于画家那种不太稳定的非写实状态,加上导演又将剃的过程当成戏在拍,所以当下就只是坐在那发呆,看着头发不断飘落。
#撕下既定标签,改变人生态度
MF:主演的电影《乐狱》即将于9/28上映,能否跟我们分享一下这部电影的故事内容和理念?
JC:《乐狱》是一部热血、青春、富有教育意义,且台湾首部实景拍摄的少年监狱电影。由真人真事改编,讲述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监狱受刑人,试图借由音乐撕下社会大众给他们贴上的劣质品标签,即使曾经犯过错,只要给个机会,他们也有可能改过自新,重新走回正途。
想传达给观众的理念无非就是贴标签这件事,希望大家不只是看到一群不受教的年轻人进了监狱,而是去思考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,去想想加害者在某种程度的空间氛围下其实也是个受害者。就像我在电影中的角色,他可能从小受环境迫使,使得他即使知道是错的,也要义不容辞地支持兄弟;即使知道会被关,但时间重来依然会做一样的决定。
我觉得比起结果,怎么开始和那个过程反而更重要一些,我们往往只看到事情最终的走向,却忘了从不同角度、不同状态去思考不同层面。我相信《乐狱》绝对是看完后会让你觉得很激昂、很舒服的一部爽片,但在放松之余,还是希望大家能回过头去思考贴标签这件事。
MF:听说为了这部电影,开拍前做了不少魔鬼训练?
JC:没错,开拍之前为了要更融入角色,导演便安排我们去实习,将所有演员的手机通通没收,并关在一起生活将近三个月。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开始上体能课,重训、拳击、折返跑、跳格子样样来;下午接着上表演课,结束后再沿着河堤跑三公里;甚至连晚上休息时都要带着手铐脚镣入睡,导演说为了让我们真实感受少年监狱的生活和受刑人的心境,要完全按表操课,超过负荷的操我们。
MF:是否有为了揣摩角色的心境而接触真正的受刑人?
JC:有认识一些已经被关出来,但现在仍是帮派的兄弟,接触他们过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:究竟如何才能变成一个那样的人?为什么他们明明只是在路边抽烟,却能让经过的人都退避三舍?后来我发现完全是心态问题,好比一般人在餐厅交谈会知道要轻声细语,不敢大声喧哗是因为怕丢脸或者影响到他人,可他们就是没在怕什么后果,认为发生任何状况自己都能应付,是这东西让他们变得很可怕。
另外一件很有趣的事情,是导演找来真实事件的主角和我们关在一起生活,他除了分享一些狱中的眉角,像是上脚镣走路时不能发出声音,因此要弯着腰用手抓住链子以外,他还是个开锁高手。每晚我们都偷偷让他帮忙解开手铐脚镣,直到早上有人来检查,听到开门声的第一个反射动作就是马上再扣回去,多亏有他,大家才免于每晚手脚痛到难以入眠的恶梦。
MF:《乐狱》讲述用音乐改变人生态度,那你本身在拍戏之前是会乐器的吗?
JC:本身对音乐是有兴趣的,但以前完全没接触过乐器,也一直没有一个契机让我去学,虽然这次透过《乐狱》有接触到,但可惜的是筹备期无法像国外拍电影那样充足。再加上我练的又是乐器中数一数二难的小提琴,完全零基础的我,只能着重在不要让会拉小提琴的人看得出来很假很夸张,毕竟如果我们练一个月就完全熟练的话,那就没人要读音乐班啦!
MF:拍完《乐狱》后最让你难忘的事情?
JC:这次对我来讲很宝贵的经验,就是我们所有人从来自不同身份背景、刚开始不屑和彼此住在一块,到之后大家被磨合成一个团队、戏里戏外都像好兄弟那样吧!因为一般电影开拍可能大家才见不到两三次,就要在戏中装得很麻吉,但《乐狱》不同,关在一起生活近三个月,让我们连在片场都 Action 了还能很自然地乱搞乱闹、脱稿演出,导演不仅没对我们生气,反而觉得这个氛围很棒,完全是他想要的。
#汲取前辈经验,求知若饥,要就跟你干到底
MF:《乐狱》后紧接着要上映与金钟影帝吴慷仁同台演出的《狂徒》,第一次合作有什么感觉?
JC:我在《狂徒》前面拍的片几乎都是和同辈年轻演员合作,首次碰到像吴慷仁、施名帅、高捷大哥这些有经验的前辈,真的让我吸收了不少养分。从慷仁哥的身上我学到该怎么去看待表演,如何用自己的观点跳脱剧本并使角色更加立体,他告诉我拍戏不要想太多,自然放松地融入就好。之后我才领悟到,其实做任何事情你越放松看到的就越多,现在的我便能很放松的在工作里面,而这也是在和慷仁哥合作之后,我才开始思考的一件事。
MF:听起来《狂徒》是你演艺生涯到现在很重要的一部片?
JC:是的,因为有很多特别的体验,像是头被打破爆血、指甲感染蜂窝性组织炎,去医院整个拔掉、拍完收工才发现全身是伤、跳钢丝和拳脚打斗的动作场面等等。不过我还是拍得很开心,毕竟每个男生小时候应该都会有幻想,自己长大后能像 007 那样拍一部热血帅气的动作片吧!
其实《乐狱》就已经有蛮多动作戏了,但加上《狂徒》之后,更有种把我打开了的感觉,让我发现自己还不够,还想试更多的角色、拍更多不同类型的电影。刚好我又是那种要干就干到底的个性,这两部电影结合在一起,真的是个很棒的契机,所以我其实超期待 9 月 10 月,虽然自己也还没看过正片,但拍的过程我非常满足。
MF:从《自画像》、《乐狱》到《狂徒》,你认为哪个角色的个性最像你自己?
JC:到底是角色像我?还是我像角色?其实这东西非常微妙,我的习惯是当拿到角色之后,我会试着去找到他的价值观、找他看待这个世界的角度,并用这个方式去生活一阵子,好比我在拍《乐狱》揣摩少年受刑人的那段时间,好端端的走在路上也自带杀气,让看到我的路人都自动闪开。
诠释角色不像开关,说抽离就抽离,反而比较像帮我开启某种可能性。今天我心情低落的时候,会想到《自画像》那个想把一切都毁掉的状态;遇到棘手的状况,我会变成《乐狱》那个不然现在是要怎样?的大哥,每个角色都让我用越来越多角度去看事情,也让我的生活有越来越多的可能性。
#成为别人的珍贵回忆,是当演员最棒的事情
MF:未来想合作的演员及想尝试的电影类型?
JC:我有一个超长的理想合作演员名单(笑)。如果是演员和导演一起的话,我想跟超帅的姜文合作,还有大陆演员雷佳音、马思纯、孙俪。另外因为我小时候很爱看港片,所以跟梁家辉、刘德华这种传奇港星同台对戏也是我的梦想。
至于电影类型有两种,一种是在亚洲比较难达成的大规模制作科幻电影,因为我在大一时有去帮《少年Pi的奇幻漂流》主角当测光替身,在亲眼目睹好莱坞惊人的制作规模后,便会很希望有一天站在那的主角是自己。
第二种说起来可能很无聊,但我很想拍爱情片(笑),不是校园爱情,而是像艾希顿库奇的《再见锺情》那种纯正爱情电影。若能成为一对男女在他们青涩的 18 岁时,那珍贵难忘的约会回忆,若因为这个契机而让他们之后在一起甚至是结婚,对我来讲这才是当演员最棒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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